弗洛伊不知德

瓶邪/维勇/耕昊山/9377 死洁癖
写不了一点。微博:@弗洛伊不知德(此号已炸,大号知道的就知道)

【维勇】伪装者 01

忐忑不安地开了新坑(吐魂)

设定:精神科医生维×精神病患者勇      

          努力写成边打boss边谈恋爱的故事

【注!】除维勇外皆原创角色,请注意避雷!

       尝试新构思,我会尽全力写好它,欢迎小可爱和我聊剧情(>_<)三次元非常忙更新缓慢请谅解(>_<)

 

 

Step 01

       “诶……临时调任吗?”维克托展开手中的这份薄薄的纸,摸了摸下巴,一字一句读着上面的文字。

       因为原来的医师突发重病,所以把自己调去补上前辈的位置,两个月后视情况是否继续……维克托目光下移,阅读到即将前往的地方的信息时,与银发同色的直眉皱起一个小丘。

       一个疗养院竟然只有一个医师当值吗?

       维克托再往下读,不禁抬起眉毛,越发对这个小小的疗养院提起兴趣。

       因为坐落在郊外深山,来往于最近的城镇也要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所以自己必须住在那里;一座古老庄园改造而成的私人疗养院,依附在城市里数一数二的大医院下,常驻人员只有一位医师、一位护士、一位负责日常的护工以及六位休养的病人。

       这么小的规模,难怪从来没听说过呢。

       维克托把文件扔到桌面一角,蹬开凳子,把蜷在对于一个身强体壮的斯拉夫人实在有些局促的办公桌后一整天的身体舒展开来,拉长手脚伸了个懒腰,感觉每一个关节都啪啪作响。

       “啊……得把马卡钦送去寄养了呢。”

       “维克托医生要去哪里?”

       准备收拾好东西下班回家的维克托被冷不丁从办公室门冒出来的脑袋吓了一跳。

       “外面等着的女病人要伤心咯!”助理表情暧昧地指了指门外走廊。

       维克托抽了抽嘴角,脱下白得刺眼的宽松大褂,把手机揣进口袋,给助理递了一个“你懂的”的表情,双手合十拜了拜,然后从办公室的侧门溜了出去,探头探脑地躲进电梯,直到坐到车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不是讨厌和病人们聊天,对于一些症状并不严重的病人,他反倒很希望可以多了解他们一点,但是被好几个总是语出惊人的女人围在中间他实在是应付不来。

       哎,长得帅也是一种烦恼啊。

       维克托对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无奈地笑了笑。

 

       完成学业之后,维克托就受到曾经好友的邀请来到现在所在的医院就职,早在他还在攻读学位的时候,好友就已经把算盘打到这位备受关注的高材生身上。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维克托一如当年他选择精神病学专业时震惊众人一样,没有任何犹豫地站上了第一线,短短几年间就在这所全国闻名的精神科专业医院中站稳脚跟,能力上已经获得了同事和前辈们的认可,而他所欠缺的,也只有经验了,而这种东西着急是急不来的,只能来于年复一年的不断实践中。

       回到家收拾好行李后,维克托意外地接到了来自好友的电话。

       “真是难得啊大忙人,”维克托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拍了拍在一旁乖乖坐着的马卡钦的脑袋,“怎么,找我什么事?”

       “我听说维克托被调去那个小疗养院了?”

       “是哦,消息很快嘛。”

       “真是屈才啊哈哈,那个……”好友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遥远地停顿了一瞬,有些犹豫地开口,“我好像听说了些不好的事情,关于那个地方。”

       维克托躺在沙发上,把毛茸茸的爱犬抱在怀里,不以为然地说:“我说你担心过度了吧,精神科没有什么听起来就很传奇的事情才奇怪吧?我好歹也坐了几年的门诊了,这点心理准备还是有的,你放心好咯。”

       好友哈哈笑了几声,穿过电流传入耳中似乎有点尴尬的意味:“……也是呢,那边交通不好,联系也不方便,你自己要当心啊。”

       维克托语气欢快地答应了一声,把脸埋进贵宾犬柔软的卷毛中,给一直陪伴着自己的伙伴一个临行的拥抱。

       “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到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哟,是吧马卡钦?”

       马卡钦呜咽一声,在主人身边愉快地跺着脚。

       那是当然啦。

 

       第二天的天空阴沉沉的,一幅快要下雨的样子。出城之后直拐山区,要不是医院给了十分详细的坐标和路线,维克托差点没在导航上找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在走上几条支路进入山谷后,维克托看了一眼地图,此处已经只剩下一条小道通向目的地,想走错也不行了。

       疗养院从前是富人为休养而修筑的山间庄园,自然为了安静避世而选址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坐落在一道深谷中央,周围的山林没有受到人为的干扰,长得格外繁茂而幽深,没过多久,行进中的维克托就感受到了来自山谷的清冷和一丝凉意,高大的乔木树干上攀援着郁郁葱葱的藤蔓,黑色的树冠将光线遮挡在外,除了来自汽车引擎低沉的轰鸣,只有深林中传来的动物的尖叫声一圈一圈地回荡。视野中已经暗下来,森林中湿气弥漫,不知何时面前起了一层淡淡的白雾,维克托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不得不把车灯给打开。

       在穿过一道大敞开来的铁门后,算是进入了庄园的范围。不远处那幢三层的庞大建筑在薄雾中有些看不真切,在向它前进的路途中,维克托看着车窗外颓败的花园,疯狂生长的杂草和灌木肆虐占领着这一片荒地,其间隐隐约约露出残破大理石雕像的一角,让人不禁想象它当年辉煌美丽的样子。

       把车停在建筑前的空地上,维克托下车取好行李,就看到正门的门廊下站着一个穿着淡粉色护士服的女人,正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

       “你好,我是新调过来的医生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你就是这里的当值护士吧?”维克托拖着行李走过去,亮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打了招呼,“请问应该如何称呼?”

       那个女护士仍然没有什么表情,维克托有些尴尬地收回挥舞的手,挠了挠头。

       作为新来的一员,没有受到什么热烈的欢迎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嘛。

       等到走近了,维克托才仔细地打量起这个像个木头人一般的护士小姐。那身护士服原来不是淡粉色,而是被洗得发白,但非常干净整洁,下摆露出两条瘦得像两根木棍一样笔直的腿,胸口的口袋里插着一支笔,棕色的长发绾起来藏在与衣服同色的护士帽里,脸上眉目倒是十分清秀,但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让维克托觉得不太对劲。

       维克托算是很会察言观色的,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非常清楚一个人想要做到脸上毫无情感表露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多多少少从某个细节可以感受到这个人的情绪,也许只是眼角的略微下垂,或者嘴唇的细微颤动,都可以传达一丝信息。但五官甚至连面部肌肉都一动不动,那样的话,最直观的感觉是这个人没有生气。

       维克托在一个稍远的距离停下来,等着那个女护士做出反应。

       面前这个女人给他的就是这样的感觉。要不是眼睛还在眨,瞳孔还有焦点,维克托简直要以为这是个逼真的假人了。

       护士将眼神凝聚到维克托身上,用平静的目光把面前姿态轻松的男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突然僵硬地抬了抬嘴角:“你好,尼基福罗夫医生,叫我凯瑟琳就好。”声音清澈,咬字清楚,连发音也相当标准,听不出什么口音来。

       维克托笑着点点头:“叫我维克托就可以咯,麻烦你带路吧?”

       看来也并不是很难相处嘛。

       维克托只觉得有哪里有点奇怪,但一时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

       他跟着转身朝屋内走去的凯瑟琳进入这座即将待上两个月的疗养院,虽然对这个地方还心有疑惑,但既然来了,那么他就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的。

       屋内光线十分暗淡,似乎是因为没有什么人的原因,只有少量的壁灯开着,昏黄的灯光混杂着从窗户透进的灰色光把室内的陈设模糊地显现出来。一楼的大厅非常空旷,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墙壁上挂着几张落满灰的古典画,旁边却贴着类似住院须知、规章准则一类的东西,两者突兀地共存在一起。

       维克托被带到二楼自己的房间,送别凯瑟琳后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他正把衣物从行李箱中拿出来,一抬头突然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他的房间门口。

       小女孩穿着一条脏兮兮的红色裙子,金色的头发梳起两条辫子,抱着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洋娃娃,冲维克托甜甜一笑。

       维克托回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对她招了招手。

       他没想到这里有小孩子,唏嘘之余不禁心生怜爱,放下手中的衣服想从口袋里掏出点糖果。他记得临行前为了防止无聊在包里揣了几个巧克力来着。

       “过来,我这里有……”维克托手中握着包裹着金色锡箔纸的巧克力,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门口吞下了没说完的半句话。

       他皱起眉,想起自己一直悬在心头的那一丝奇怪的感觉。他想起来是哪里不对劲了。

       那个表情冷漠的护士凯瑟琳脸上蒙着一层若隐若现的黑色。

       维克托随即摆了摆头。一定是他被阴沉的天气影响了,凯瑟琳皮肤很白,大约是映出了灰暗的天色罢了,她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一个非常恬静的人。她……

       不对。

       明明温度并不算低,但维克托感觉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对——凯瑟琳长什么样子来着?

       当维克托去回忆凯瑟琳的相貌时,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海中的只是一张五官模糊的脸。

       维克托不禁一个手抖,手中的金色巧克力“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骨碌骨碌滚进床底下不见了。

==========TBC==========

第一章卡成便秘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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