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不知德

瓶邪/维勇/耕昊山/9377 死洁癖
写不了一点。微博:@弗洛伊不知德(此号已炸,大号知道的就知道)

【维勇】Wednesday 02

食用说明:

1、此乃搬运存文,共九小章,1.5w字短篇

2、平行世界非滑冰背景,有虐he

今晚要出门早点发x

前文:01 

       勇利已经第三次发现门上玻璃窗后的那双忽闪忽闪的眼睛了。

       那双玛瑙一样的碧色眼睛,总是躲在几撮奶金色的碎发下,在透明的玻璃后艰难地露出来,带着满满的好奇往病房里面看,看着勇利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一声也不吭,见勇利发现自己,就眨一眨眼,消失了。

       勇利大概猜到是新来的小孩子,这一次他也难得地提起了一点兴趣,偏着头冲那个孩子招了招手。

       可惜,那双眼睛又消失了。

       勇利失落了一秒钟,把目光放回床头边那架不停转着圈圈的机器上。

过了一会儿,门忽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咔哒声,一个奶金色的脑袋从门后怯生生地伸出来。

       勇利看着这个满脸写着好奇又不敢上前来的小女孩,笑了笑,冲她又招了招手。

       “过来,”勇利暂时忘掉了盯着机器转圈圈带来的些许晕眩感,“你叫什么名字?”

       “Анастасия。”女孩儿从门后探出身来,背着手乖巧地回答道。

       勇利愣了一下,只听出是个俄罗斯的名字。

       原来和维克托来自同样的国度。

       女孩儿刚刚比床高出一个头,她哒哒哒地跑过来,趴在边上仰起头看勇利。

       “你的头发是黑色的。”

       勇利抿起嘴,伸手尝试着摸了摸女孩头上顺滑的长发。

       “你的头发是金色的。”他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这让他想起自己在见到家乡好友的三胞胎的时候,忍不住勾起手指刮了下女孩完美剔透的鼻尖,“很漂亮。”

       女孩咯咯咯地笑起来,露出中间缺了一块的雪白牙齿。

       眼角瞥到桌上的糕点,女孩的眼睛亮了亮,伸手指着说:“我可以吃吗?”

       “妈妈没有告诉你,不可以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吗?”勇利有些好笑地看着女孩踮起脚尖,等不及他的同意已经够到了糕点,好像怕他反悔一样迅速地往嘴里塞了一个。

       “妈妈说,这里的都是很好很善良的人。”

       勇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明白这位妈妈所说的“这里”是指什么,欣慰于她对女儿的教育。要在“这里”小心地保护这一块纯洁的净土,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了。

       吃完两三块糕点的女孩吸了下手指,留下两块放回了原处,两手在衣摆上蹭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对勇利说:“我给你唱歌好不好?谢谢你的点心。”

       话音刚落,女孩就转了个圈,荷叶边的衣摆扬起来,像一只张开翅膀的蝴蝶飘到了房间内的空地里。有模有样地学着大人清了清嗓子,女孩拍着手唱起来,稚嫩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开:

       “Есть за горами, залесами маленькая страна,

       Там звери сдобрыми глазами, там жизнь любви полна.

       Там чудо-озероискрится, там зла и горя нет,

       Там во дворцеживет жар-птица и людям дарит свет.

       Маленькаястрана, маленькая страна,

       Кто мнерасскажет, кто подскажет,

       Где она, гдеона?

       Маленькаястрана, маленькая страна,

       Там, где душесветло и ясно,

       Там где всегдавесна.”

       勇利听不太懂俄语,但是他能够接收到调子里的欢快活泼,女孩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奶气的歌声像一阵春风吹拂,混杂着阳光和森林的味道,让勇利心里暖乎乎的,连身体里那头猛兽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呼声:“Анастасия——”

       勇利转过头,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维克托已经站在门口,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前来寻找女儿的女人来到房门口,把朝自己扑来的孩子抱起来,故作严肃地训了两句,用俄语和维克托说了两句话便走了。小女孩趴在妈妈肩头上,冲勇利依依不舍地挥了挥手。

       维克托脱下大衣挂在门后,来到床边捏捏勇利的手,扶着他的背挪动一下靠枕。

       “维克托今晚留下来吗?”

       “嗯,”维克托捕捉到勇利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喜悦,心下笑了笑,想起刚刚目睹的让人安心又欣喜的一幕,按了按勇利的嘴角,“多笑笑,勇利笑起来可好看了。”

       赭色的眸子里波光闪动。

       等收拾妥当,维克托掀开被角,挤进复杂的管线和带着浓重消毒水味的被子里,和勇利一起躺在对两个男人来说明显有些狭窄的单人床上,从背后拥住有些偏瘦了的身体,把白天灌了一天液体的右手握在手心里。

       夜晚的困意迅速包裹住紧紧依偎的两个人,房间里安静得能够听见机器运转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维克托会唱那首歌吗?”勇利突然问。

       “当然会。”维克托回答。

       他闭着眼,一手在自己另一只手背上打着节拍,沉厚的男性嗓音在勇利身后轻轻响起来。维克托放慢了这首歌的节奏,变成了悠扬而抒情的调子,像唱摇篮曲一样缓慢地吟唱:

       “在群山那边、森林那边有一个小小的国度

       在那里,百兽都眼含善意

       在那里,生活浸润着温情

       在那里,神器之湖泛着波光

       在那里,没有痛苦和丑恶

       在那里,火鸟就住在宫殿里

       将光明给世人送去。

       有谁能告诉我

       这小小的国度

       在哪里?

       在这小小的国度

       心儿将多么欢欣快乐

       永远洋溢着盎然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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